Elias没觉得子弹穿透颅骨有多么痛苦,至少要比听到教养院顶层的爆炸声时要好太多。
但他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。
当他的双眼终于对好焦时,脑中残存的痛感已经消散,他只是看到了几束光朝自己洒来,缓慢却又透着点雀跃。于是他也朝着那边走去,毕竟他现在是真的无所畏惧。
于是他看到了自己忠诚的副手和依旧不愿打理胡须的会计。
终于,在爆炸发生了一年后,他又想起了如何微笑,又爬出了那片绝望的泥潭。
……
“Boss,你来的比我预想的快了些……大好河山还没打下来。”
“但是Carl,有一件振奋人心的消息——这里的通用货币还是很有艺术感的。”
啊……西伯利亚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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